2008年2月6日 星期三

野放自己





最令人驚訝的是:下圖中左邊有個穿著外套的男孩,是的,他是建中生,我看見了國家的未來啊~








昨天去聽了『嬉皮四十,戴上你的花!』講座(不算是演講,因為實在是太輕鬆了,不想聽也可以去旁邊看看唱片,或看看妹妹~嘿嘿。)談話者是在通往假知青這條路上,無疑會遇到的兩個人,張鐵志和馬志芳。兩人完全沉醉在他們自己的小宇宙式的對談~





話說從頭,因為老闆出國了,所以才有心情去聽這類的講座。我們家賈潸潸(想到就淚眼潸潸)老闆大人,申請了「藤澤獎學金」去京都(Dr. Sagaguchi),學技術去了。我不相信老闆回來後會坐在culture room裡面,旋轉他那略嫌龐大的身軀,避免肚子擠壓到顯微鏡座,然後接近失神似的數著他的T reg細胞,UNbelievable!老闆出國了~我們就如同金絲雀離開了籠子,快樂地唱歌呀~玩樂啊~直到收到老師寄來的E-mail:…I want each one of you in the lab to tell me what you did in this week and email me every Friday…喔~神聖的屎! 我很乖地寫了封我這禮拜幹了什麼事:





Earny Ho 寄給 賈景山


Title:老師,我是阿達


這禮拜我做了array,用的是三個人的plasma pool在一起,去刺激GS5(R) Scan array的機器壞了,激發綠色光的power不穩定,所以這禮拜的array失敗(綠光會持續增強,調不回來)。還有做了 H2O2 killing 看iron chelator會不會對細菌有保護作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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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iaJS 寄給 我


Why 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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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arny Ho 寄給 我


老師:因為發出綠色雷射的燈泡光源不穩定,會在scanning的途中一直增加強度,用軟體也無法將他的PMT值降下來所以出來紅色和綠色的光源不是均等的,scan出來的結果也就不會是正確的。 聽基因體那邊的學姐講說可以去總區scan,我會在去問如何去借和使用。





到這裡,我已確信我們家潸潸已邁入大牌老闆的世界,雖然只是身體大。多打幾個字是會把你鍵盤敲壞喔。 好了~回到原本要說的嬉皮。





馬志芳在講座中說了一推的東西,我赫然發覺他說的話好有條理,作家似乎都這樣,我沒有聽錯的話~他沒有說錯一個字,遣詞用句也是非常的,嗯,文學。 嬉皮做六零年代的代表文化,確實有它獨到的地方,直到現今也依然被繼續消費使用,譬如說:慢活(或是LOHAS,我真的覺得這詞怪怪的)、有機食品。這些都是嬉皮(不一定是全部,事實上,應該是少數)當初的生活態度,嬉皮們其實是在二戰後嬰兒潮下長大的一個世代,六零年代是年輕人的世代(當初二十五歲的人口佔了美國人口大多數),他們開始對於當時的政府(老一代)感到反感,對他們的生活一成不變感到憎惡,於是他們(其中一群,也是最常被電影炒作的一群)開始抽大麻煙,吃迷幻藥,來躲避現實生活的無奈,志同道合的一群人甚至組成了類似公社的團體,最初的想法應該是居住在一起的每個人輪流煮飯洗衣拖地之類的事,當然公社的目的就是分享,免費的性愛也是其一。(Make lots of love, not only love 哈哈哈,這是我的想法)





他們有些人在有錢人搬離自己的房子(受不了這些嬉皮鄰居)後,入侵並佔地為王,有些人則是在巴士上生活(如同『史密斯先生』一片中,克里夫歐文最後搭乘的巴士,終點站:WHEREVER),有些人跑去了喜馬拉雅山,追求心靈上的純淨,做了幾年的喇嘛。總之,這是一整個世代的野放。(喔~我覺得馬志芳這裡實在講的太傳神了)








寫到這裡,我還是想不太出來,張鐵志在講座裡講了些什麼,可能是因為馬的口條太好了,很容易記住。(鐵志,拜!)





從來沒有一個世代進行如此大的心靈實驗(或者你可以說是肉體實驗,譬如說那1967的 summer of love,烏茲塔克Woodstock五十萬人的集會,我就不相信沒有超過三十萬人不嘿咻),有些人受不了當放山雞,所以回去當飼料雞,有些人因為嗑藥過頭,葛屁了,也有些人後來轉為激進(譬如說Weatherman ,Make love, not make war,對他們來講只是一個好聽的口號,而不具有實質上的影響,他們做炸彈,想改變這個每天收看美國大兵在越南殺害平民畫面的國家,事實證明他們什麼都沒改變,除了自己的腿或手,或生命。),也有些人成為了作家(譬如說寫NO LOGO 或最近 Shock Doctrine 的作者)。嬉皮文化的高潮在烏茲塔克,也隨著集會結束而結束,就在TIME雜誌報導了這個文化現象後,媒體、旅行團蜂擁而至,也難過會有人高喊『嬉皮已死』,抬著棺材反諷這個已被媒體操弄的文化族群。





嬉皮文化本身就是一個思考其他生活可能性的文化(我的感想),其實這件事每個世代都有人在想、在做,只是六零年代的人是大家一起搞(sex ?),所以成為一股文化力量,一股流行。現在,這樣做的人好像有點少了。(唉~現代真是保守。)





你如果看到最後一句,那你大概也有一點叛逆的氣息。


『我不願做個大機械裡的小齒輪,要做那個會出討人厭聲響的小碎片!』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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